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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姿势着实羞.辱得很，被人面无表情自上而下略带傲然，一只脚蹬着他胸口，那妖子哪儿受得了这气，怎没等他叫唤。

“耳朵。”头顶简洁一声命令。

“凭什么啊！”艾叶猛地捂头喊道。

“你不想要公平吗？漏个耳朵给我捏捏，就放开。”

“不对不对，我刚刚要说的应该不是这个意思——”

“这儿。”艾叶伸臂抚过顾望舒泛红的耳廓，顺着脸颊划下，停到唇角。

“你知道吗，只有这种时候，你才看起来像是个活人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道是你这张面庞清冷无暇得天独厚，实在美得要了我的命，但像偶尔这般红润起来的时候，我才觉得你是属于我的。”

“胡闹。”顾望舒趁这空档喘几口气。

“那没法子了。”顾望舒叹气道，“凉，艾叶。乖，给我遮上。

艾叶心里头隐隐觉得不对，但又不想把眼前这大好机会给放了，心底一横，切齿按住顾望舒脚腕道：

“好……！你给我等着！”

说罢雪发下招摇摆出灰白厚耳，艾叶讨厌被人戏弄着本体的耳朵，奈何顾望舒偏偏喜欢，哪次不是威逼利诱叫他现了，再好一番戏弄也舍不得放开。

“我就是想闹。”艾叶目光流情，咯咯笑道：“次次情至深处都是你戏弄我，怎就不许我闹一次了？如何称得上公平。”

霜月风凉，松了口，才受了热烈的晶莹触风骤冷，激得人眼角发湿。

艾叶见顾望舒难受，眉头紧蹙瞪一双怨恨妃瞳看他，估摸这人可能真有些被他捉弄得生了愠，正想要不给他把衣服遮上——

忽地被顾望舒一脚正抵在胸口！

“你干嘛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