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2章 是非曲直（6）

沉默片刻，顾宴疏道：“让澹台小姐也体会1下我姐姐当年所受痛苦，如何？”

话音落下，浮霜嗡鸣了1声。

这1声嗡鸣并不似往昔清越。

好似体会到主人内心水火交织的煎熬。

原本躲在角落中的几个影子忽然冲了出来。澹台嫣嫣瞳孔微缩，终于看清了这些影子的真面目。

“那难道我养父母和我姐姐不无辜？”

“难道3水寨枉死的那些女子和婴儿不无辜？”顾宴疏抬起头，看着天上的1轮明月，声音轻飘飘的像是1片雪。

“从病弱到随时都可能会死去的孱弱之躯，到如今半仙之体。”

“难道这世间的好处都被你1个人占尽了，踩着别人的性命和累累白骨走到今日。却不需要付出代价吗？”

前几句话是对若水说的，后几句话却看向了澹台嫣嫣。

这竟然是几个人。

青年温言道：“澹台小姐说呢？”

澹台嫣嫣面色惨然。

过了1会儿，她不答反问：“阿允，你到底想要做什么？”

她已经察觉出了这个青年态度的不同寻常。或许对方并不单单只是想要报复澹台明。

空气凝滞了1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