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3章 砚台阳气被女鬼吸多了，有点虚
炎婪：“你现在还是凡人之身吧，真觉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？”
“你现在这气血两虚的样子活似两边腰子都被嘎了，好歹也是当过神的，咋这点自制力都没有。”
萧沉砚：“……”
他想解释自己不是……但好像又没什么底气。
毕竟，他不是不想，而是虚到不能。
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‘虚’，身上魂力神力都空空的，比当初夺命煞在身上作祟时还不如。
他衣袍凌乱，外罩的大氅能遮住狼狈，却遮不住他脖子上的那几个牙印，全是被青妩咬出来的。
这会儿神力空空，原本只需弄一盆雪水，他以神力化开煮沸，就能给自家小豆丁端起，但现在嘛……
还得老实去烧火。
也好，正好冷静冷静。
但他又不是因为那事儿虚的啊！
见他沉默，炎婪叹气，“本来我还挺担心刹刹的，你俩既然还有劲儿胡来，想来她情况还好。”
萧沉砚：“……也没有太好。”
炎婪目色一厉：“她情况不太好，你还硬拉着她胡来，你小子，你真是个牲口啊！”
只是没走出多远，萧沉砚就对上一道谴责的视线。
炎婪拎着酒坛子立在雪地里，皱眉看着他，眼神像是在看一头拱了白菜的孽畜。
“炎叔。”萧沉砚神色如常的打招呼。
炎婪灌了口酒，指着他点了点，半晌憋出两个字：“牲口。”
萧沉砚略感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