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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一章 怒杀阎婆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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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活?”阎婆惜冷笑起来:“黑三郎这段日子虽然夜夜歇在这里,但他却只是不停把玩着一张弓,在他的心里头,老娘还没有一张弓来得重要,真他娘的憋气!”

“一张弓?一张什么样的弓?”张文远也好奇起来,在他的印象中,宋江虽然也好使枪弄棒,但是对弓箭并不是很喜欢。

阎婆惜轻轻叹了一口气道:“那张弓倒是非常漂亮,弓身上雕刻着喜鹊登枝的图案,特别是那两只喜鹊的眼睛,乌黑发亮,就像是活着似的。”

“喜鹊登枝?难道是传说中的描金鹊画弓不成?”张文远听人说起过描金鹊画弓的来历,知道在北京大名府梁中书献给蔡京的十万贯生辰纲里,就有一张描金鹊画弓。

“描金鹊画弓?对,就是描金鹊画弓!我听黑三郎说起过这个名字。”阎婆惜眼前忽然一亮,胡乱披了一件衣衫,去厨下寻了一把菜刀,来到屋角的衣柜前,用刀把子使劲一砸,便砸开了锁头,把头探进去翻了几下,从里面拽出一张弓来,递到了张文远的面前:“小张三,这就是那张描金鹊画弓。”

夜已黑,郓城县西巷,一所楼房内,阎婆惜虽然满头珠翠,遍体绫罗,但却一点儿也不开心,对着一盏孤灯,口中喃喃道:“小张三,都说你伶俐过人,怎么今夜却傻了不成?难道你却不知那黑三郎被知县相公约去吃酒了?也不赶快来,害得老娘在这里守空房?”

原来,自从林娘子和锦儿被豹子头林冲接上梁山后,也许是受他们夫妇那种海一般的深情影响,宋江渐渐疏远了张文远,每日里晚出早归,推掉许多应酬,只是守着阎婆惜。不想阎婆惜早就被张文远勾走了魂魄,对宋江只是心不在焉的应付了事,心里很不得他早死,自己好与小张三做一对正儿八经的长久夫妻。

阎婆惜正寻思间,忽听阎婆叫道:“我儿,还不快下楼来?你心爱的三郎在这里。”那阎婆惜母女连心,已知是日思夜盼的小张三来了,便飞一般地跑下楼去,一边走还一边骂:“小张三,你这个短命鬼,害得我等的好苦,待老娘先打你两个耳刮子来着!”

“婆惜只要想打,别说两个耳刮子,纵是三五十个耳刮子笑声也乐意挨!”张文远的嘴巴依然像是涂了蜜,说的阎婆惜顿时酥了半边身子。

阎婆识趣地避开了,她前脚刚走,张文远和阎婆惜便纠缠在了一起,那四片火辣辣的嘴唇好像被生胶粘住似的,便再也分不开了。两个人就这么半拥半抱着上楼,一边走一边互相扒对方的衣服,等到上了楼,倒进了红罗幔帐,已经是赤条条一丝不挂了。

“噢!”张文远急忙接了过来。弓一入手,张文远便感觉到温润异常,再看看弓身上两只喜鹊那扑闪扑闪的眼睛,他知道,他和阎婆惜脱离宋江掌控、双宿双飞的好日子就要到来了。

“黑三郎,没想到你一生谨慎,也有要命的把柄落到我张三郎的手中!”张文远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,对这阎婆惜耳语了一番。阎婆惜点着头,咯咯笑出声来:“小张三,这个点子倒是不错,只是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小了。那黑厮算个什么东西?你怕他,老娘却是不怕!你放宽心,老娘只说是自己的算计,不会说出你张三郎半个字来!”

“如此甚好,小生静候佳音。”张文远寻思宋江快要回来了,急匆匆穿衣离去了。

却说及时雨宋江辞别知县相公,从县衙出来,已是三分醉,再经夜风一吹,却已醉了七分。他摇摇晃晃到了西巷,只叫宋钟歇息去了。宋江推开虚掩着的门,和楼下的阎婆打了一声招呼,便一步三摇地走上楼来,喊了声:“婆惜,若是没睡,且张灯来。”

阎婆惜正等着宋江回来呢?也不言语,用早已攥在手心里的火折子将琉璃灯点亮了,又去倒在了床上。宋江心里清楚,脚下却是站不稳,一个踉跄恰好倒在床对面的一张一字交椅上,眼睛一扫,却发现了地上的锁头,顿时酒醒了大半,喝问道:“你怎么砸了柜子上的锁头?”阎婆惜假装睡着了,却是不应声。

这两人一个郎有情,一个妾有意,一个是万般风流,一个是浓情似火,真是好一番肉搏,那动静似乎连整座楼都地动山摇起来。楼下的阎婆听得真切,也被撩拨得动了尘封十年的春心,捎带着春水也横流起来。

暴风雨之后往往就是平静,今夜的张文远和阎婆惜也没有例外。阎婆惜半躺在张文远的怀中,春眼迷离,酥胸半露,却是蹙着一双新月眉道:“小张三,难道你我就这么偷偷摸摸一辈子吗?”

“我的心肝宝贝,你还想怎样?”张文远苦笑道:“今朝有酒今朝醉,哪管明日喝凉水?你我能够如此快活我也算知足了,难道你还想甩了宋江不成?你却不知宋江那厮的手段,若是惹恼了他,他只需动一动手指头,你我就会化为齑粉。”

“不行,老娘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,我着实是受不了那独对孤灯的寂寞啊!”阎婆惜说着不禁流下泪来,宛如梨花带雨一般。

“寂寞?宋江那厮这些日子天天陪着你快活,你还说寂寞?”张文远心里像是打翻了醋坛子,酸味十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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