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.第4章

没有鱼的腥味，安歌抬眼看看阮白芷，她正撑着胳膊看着她。安歌下颚发抖，强压着不舒服，牙齿咬了下去。

“好吃。”安歌说。

“那就好。”阮白芷一笑，也夹了一片生鱼片塞进了嘴里，正要说话的时候，手机铃声响了，阮白芷拿了电话起身，说：“我出去接个电话。”

阮白芷撩开包厢的帘子走了出去，在她走出去的瞬间，安歌将嘴巴里的生鱼片吐到了手里。她皱着眉头，鱼片虽没鱼腥味，却也让她反胃。

手里攥着生鱼片，一直到两人吃完。因为生鱼片的缘故，安歌没吃多少，阮白芷也只吃了一点。她看着安歌瘦削的身板，说道：“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，多吃点，太瘦了。”

“你想吃什么？”阮白芷坐在软团上，把菜单推给安歌。

“什么都可以。”安歌将菜单又推了回去。

阮白芷抬眼看她，没有坚持，接过菜单后说：“那我点了。”

店里没什么顾客，东西上的很快。两份定食，两份寿司，还有一份刺身。刺身是最后上的，红色的三文鱼肉和黑色的海胆肉，铺陈在碎冰上，干冰产生的白汽萦绕在刺身四周。

“你现在生理期么？”阮白芷问安歌。

“嗯。”安歌应了一声，把筷子拿起来继续吃。

“没有。”安歌说。

“尝尝这个。”阮白芷用筷子夹了一块三文鱼，放在了安歌面前的小餐盘里。

这是生的？

安歌抿了抿唇，拿着筷子夹起了鱼肉。三文鱼的纹理清新可见，筷子夹起时软嫩的触感，让安歌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。

微微一咬牙，安歌将三文鱼塞进了嘴里。